贝蒂耶·萨尔“黑女孩之窗” 等你来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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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关于记忆,我无法舍弃任何一件——《贝蒂耶·萨尔:黑女孩之窗的传奇》,古老的故事慢慢讲

新MoMA开馆以来,展厅的全新设置受到了大家的欢迎,几个开幕大展也让人眼前一亮。这些艺术家是陌生的、新鲜的,同时也在自己的艺术之路上探索已久。他们的作品与故事,值得被更多人看到。

而其中最为突出的个展,要数《贝蒂耶·萨尔:黑女孩之窗的传奇》。展览虽然已经接近尾声,但所留给我们的讨论空间才刚刚开始。

对于未知的好奇心没有界限。符号、图像、地方和文化交织在一起。时间流逝。星星、卡片、醒着的神秘之夜可能握有答案。转变一下视角,内在的灵魂就会被释放。自由着,创造着。–贝蒂耶·萨尔,1998

是什么塑造了贝蒂耶·萨尔的艺术风格?作为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黑人艺术运动的积极参与者,她如何平衡作品中的政治性与艺术性?今天来看,究竟什么样的“多元”才是我们需要的?是作为西方视角的补充?还是坚持差异的独立存在?

这位有些特别的艺术家,为我们留下了一个个值得回味的问题。

贝蒂耶·萨尔:别搞讨好白人那一套

贝蒂耶·萨尔出生于1926年的洛杉矶,身上流着美国非裔、爱尔兰人和美洲原住民的血液。她的大学教育始于帕萨迪纳市的艺术课程,后来凭借奖学金就读于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32岁那年,她又在加州州立大学、南加州大学和美国电影学院进修研究生课程,正是在这个阶段,她选修的版画课开启了她作为艺术家的生涯。

贝蒂耶小时候与她的阿姨住在一起,那是一位举止优雅、处处透露着尊严的黑人女性,让贝蒂耶从小就有这样的强烈意识:没有一种身份,该在另一种身份之下。这种平等意识最大程度地体现在她今后对于自身文化毫不迟疑的确认和表达。

▲ 展览现场照片,Photo by Heidi Bohnenkamp

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贝蒂耶·萨尔是黑人艺术运动的积极参与者之一,她旗帜鲜明地反对当时艺术界所出现的种族歧视。身为一名黑人女性,她也反对当时的女权运动总是白人当道。

哪怕是面对声名鹊起的后辈卡拉·沃克(Kara Walker),贝蒂耶也是毫不留情。她直言不讳,公开评论卡拉作品中所表现的黑人形象是在讨好白人当道的艺术机构和艺术市场。

那么,坚持只表达属于自身血液里对文化的贝蒂耶·萨尔,会呈现给我们什么呢?

黑女孩之窗的传奇:“我”从何来

贝蒂耶·萨以集合艺术(Assemblage)为其代表作形式,她对于材料的敏感和组合方式塑造了她独一无二的艺术性。这种艺术语言萌发于她在1969年所创作的《黑女孩之窗》,那也是她六十年艺术生涯中前十年的重要作品。

“我是那种回收材料的人,也回收情感和感觉”

在贝蒂耶的作品中,融杂着身份认知、历史记忆和神秘主义,很显然,那超出了西方艺术史所涵盖的表现范围。

而在此次MoMA举办的《贝蒂耶·萨尔:黑女孩之窗的传奇》中,我们将关注点放在了艺术家早期的版画创作上。你会发现贝蒂耶的“传奇”从她决心从事艺术创作的那一刻就已经埋下伏笔——那些她一直在关心的主题、她对于世界的敬畏和好奇、她想象和创造的能力

她对于自己从何而来,向何而去的真实追问,支持着她在艺术上的实验性探索。

这是第一场探索贝蒂耶·萨尔早期版画作品的展览,所展出的42件作品均为MoMA的新馆藏。以下是艺术家对于这些作品的亲自阐述,让我们从中找到那些关键词吧。

1 一切从好奇心开始

▲ 贝蒂耶·萨尔,《爱的手掌》,1966

Betye Saar. Palm of Love. 1966

这是我早期的蚀刻版画之一,有我的手,也有手相图。我一直对我并不真正了解的东西感到好奇。我在洛杉矶住的时候会碰到吉普赛人,他们会在他们的建筑上刻上手印,以此读取命运。我一直对这种手印和手相图很感兴趣,年龄渐长,我便把它作为了我视觉语言的一部分。

2 家庭很重要

▲  贝蒂耶·萨尔,《女孩子们》,1964

Betye Saar. Girl Children. 1964

我的家庭对我来说一直都很重要。我有三个女儿,Lezley, Alison和Tracye。这是她们的肖像。

3 对神秘主义的痴迷

▲ 贝蒂耶·萨尔,《塔罗牌屋》,1966

Betye Saar. House of Tarot. 1966

“我对神秘主义一直都很感兴趣——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真的很喜欢童话故事。我的想象力也一直很丰富,这些对我成为一名艺术家来说帮助很大。这幅蚀刻版画《塔罗牌屋》中,有些是真正的塔罗牌——双人牌、狗、犬牙,也有一些是我发明的——月亮、太阳和星星都是我创造出的。我对未知的、神秘的、充满魔力的事物感兴趣。”

4 关于生活,关于死亡

▲ 贝蒂耶·萨尔,《黑女孩之窗》,1969

Betye Saar. Black Girl’s Window. 1969

我从天空开始。我真的很喜欢天空——我爱月亮,星星和太阳。

然后在接下来的窗格上我描绘了我的生活。那一对在跳舞的夫妇,是我从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的贺卡上剪下来的,我出生于1926年,所以那就好像是我父母在一起跳舞的图像。

不幸的是,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父亲就去世了。他受到了感染,却因为邻近的医院实行种族隔离,每次都不得不开车前往县医院,那是唯一可以照料黑人的医院。在跳舞夫妇右边是关于死亡的图像,是父亲的去世给我留下的印象。他去世时并没有被这个世界善待。从那时起我就对种族主义耿耿于怀。

这是关于大脑区域的颅相图,人能够做梦、思想,都是从这里而来。

下面一排,我画了叼着狮子的太阳,因为我是狮子座,太阳是我的守护星。

旁边是一张女人的银盐照片,它象征着我母亲那边遥远未知的祖先——她的妈妈是个白人,而她的爸爸是美洲原住黑人。

这只老鹰是我关于爱的理解,爱就像是一只鸟——它来了又走,它飞远了,它又在这里停留。

这幅作品下半部分的那个女孩就是“我”。“我”的双手压在了玻璃窗上,手上描绘了占星术的不同符号。一只手上写着我的生活将会是什么,另一只写着它实际的样子。 

这就是《黑女孩之窗》,关于生活,关于死亡。

5 保留那些记忆

▲  贝蒂耶·萨尔,《为旧记忆保留》,1976

Betye Saar. “”Keep for Old Memiors””. 1976

这个展厅里最后一件集合艺术作品就是这个。我将我伯祖母相册里的图像复制下来,还有她的手套。一个旧的相框、一段文字,还有一个小的字条上写着’为旧记忆保留’。虽然她把’记忆’这个词拼错了,但我依旧喜欢它。

我的童年在大萧条时期度过,所以我养成了不丢任何东西的习惯。我收集它们,再在作品中回收利用。

我的工作室里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一个灵媒朋友说,那些东西都在问你:我们在这儿要干什么?我说,别担心,有一天你们会变成艺术。这就是为什么我有这么多的东西,船只的碎片、钟表、纸、画框,等等等等……

我无法丢弃它们。但是总有一天,它们会变成艺术。其中的一些就来到了这个展厅中。

总有一天,那些珍贵的事物会变成艺术,被更多人所见。

贝蒂耶·萨尔的《黑女孩之窗》,等你来看见。

(图片来源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Mo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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