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砖美术馆于9月30日推出精选馆藏展,展览将持续至2023年2月26日。
此次参展的5位享誉国际的重量级艺术家,包括奥拉维尔·埃利亚松(Olafur Eliasson)、黄永砅、安德里亚斯 · 穆埃(Andreas Mühe)、托尼·奥斯勒(Tony Oursler)、塔提亚娜·图薇(Tatiana Trouvé),共计14件作品,涵盖装置、影像、新媒体等形式。
此次展览通过五位艺术家的作品,秉承红砖美术馆“收藏即传承、共享即教育”的价值取向,观照红砖对当代艺术历史与现状多维度的思考。靠近艺术有一百种方法,收藏是一种,传承是一种,共享与教育的的交错是一种,观众可以通过红砖美术馆内在的观景窗,持续定格、注视着当代艺术发展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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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30日,红砖美术馆推出了专题收藏展,精选五位艺术家奥拉维尔·埃利亚松、黄永砅、安德里亚斯 · 穆埃、托尼·奥斯勒、塔提亚娜·图薇的作品,展览将持续到2023年2月26日。
▲ 红砖美术馆
本次展览将展出许多艺术家的精彩作品:中国前卫艺术家黄永砅充满戏剧张力的《马戏团》继2014年在红砖首展后,再次与观众见面;塔提亚娜·图薇(Tatiana Trouvé)《指向无穷的750个点》使用视线挪移,在引力密度和多重畸变之中,数个浩繁复杂的世界被浓缩进一片小小的场域,观众只有调转视线的视觉诡计才能浸入其中;《明日共鸣器》体现了奥拉维尔·埃利亚松(Olafur Eliasson)早期艺术创作的思路,以光线描摹空间;美国著名多媒体与装置艺术家托尼·奥斯勒(Tony Oursler)用他的投影装置艺术征服了观众,呈现出一种后人类身体的景象;此次还将展出德国当代摄影艺术家安德里亚斯·穆埃(Andreas Mühe)的多件摄影作品,他的摄影具有戏剧性的美学特征,使用大画幅胶片相机,在创作手法上长于“用光来雕塑作品”。
▲ 艺术家黄永砅(1954-2019)
黄永砅于1954年出生于中国福建省厦门市,长居于法国巴黎,直至2019年去世,他是最富盛名,同时也最具争议和挑衅性的中国前卫艺术家之一。黄永砅是20世纪80年代的艺术团体厦门达达的创始人之一。他受让-于贝尔·马丁(Jean-Hubert Martin)之邀,参加了1989年在巴黎蓬皮杜艺术中心和维莱特科学城举办的先驱性的展览“大地魔术师”。
▲ 《马戏团》局部,黄永砅,2012,木头、竹子、动物标本、树脂、钢、线和布,841.1×1000.1×1000.1cm,图片由红砖美术馆提供
黄永砅的《马戏团》呈现了一个精心安排的,充满戏剧张力的场景:两只木质的活动关节巨手,一只悬置在空中,一只支离破碎,散落在地。十五只无头的野兽标本被安置在巨大的竹制笼子里。无头的动物们处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之中,颈上的切口用红色织物裹住,仿佛鲜血在涌出那一瞬间凝固。
▲ 《马戏团》局部,黄永砅,2012
艺术家认为:“这个马戏团不但是 P.T. 巴纳姆马戏团的继续,而且是个无兽头马戏团,或无头兽参观木手操控的悬丝傀儡戏,或无头兽代替人的位置,或无头兽成为人的化身。” 在《马戏团》的象征性结构里,无首的动物、猴子骨架、巨手,并不处在一个单向度的控制与被控制的链条之中。那关于信仰的隐喻,其自身不也正是人类意识形态机制的产物?
▲ 《马戏团》,黄永砅,2012,木头、竹子、动物标本、树脂、钢、线和布,841.1×1000.1×1000.1cm,图片由红砖美术馆提供
在象征和隐喻的层面上对动物进行使用,在九十年代以来黄永砅的作品中经常可以看到。《马戏团》中无头的动物与1993年《世界剧场》中的那些昆虫和爬行动物,无疑扮演了相同的角色,人类在此既是观众也是对象。
艺术史研究者张宇凌在观看此次展览后表示:“最爱塔提亚娜·图薇(Tatiana Trouvé)的《指向无穷的750个点》,一个世界观尺度的作品,它的优雅在于,在如此大的规模上保持高强的清晰度,仿佛一场大风暴被瞬间冻结,每滴雨的路径都被显示,而且无穷存在于永不到达地面的一丝距离中。”
▲ 艺术家塔提亚娜·图薇(Tatiana Trouvé)在她的工作室,图源:Alastair Miller
塔提亚娜·图薇(Tatiana Trouvé),1968年生于意大利科森扎,现生活与工作于巴黎。她的作品得到全球多个机构收藏,包括蓬皮杜艺术中心(巴黎)、法国国家当代艺术基金会(巴黎)、巴黎现代艺术博物馆、米格罗斯当代艺术博物馆(苏黎世)、赫希洪博物馆和雕塑园(华盛顿)等。
▲ 塔提亚娜·图薇,《指向无穷的750个点》,2009,铅垂线,磁铁,金属,尺寸可变,图片来源:张宇凌
《指向无穷的750个点》由750条负重的铅线组成,所有与铅线连接的悬垂物皆指向不同的方向,似乎被多重磁场紧紧攫住。这几百条铅线似乎都指向我们脚下的地面,然而它们倾斜的轨迹很快便使人意识到了这是一次对引力定律的本质性破坏。
▲ 塔提亚娜·图薇,《指向无穷的750个点》,2009,铅垂线,磁铁,金属,尺寸可变,图片由红砖美术馆提供
为了更好的把握这指向“无穷”的750个点,或许需要我们倒转自己的视线,将天与地彼此对调。在这一颠倒的世界里,天空与地面等量齐观,而观众则只有通过倒转视线的视觉诡计才能浸入其中。
▲ 塔提亚娜·图薇,《指向无穷的750个点》,2009,铅垂线,磁铁,金属,尺寸可变,图片由红砖美术馆提供
塔提亚娜·图薇在创作中多次使用这种视线挪移,此次是她最为彻底的一次尝试:随着180度的视觉旋转,这场迷失方向的表演几乎使人头晕目眩。当这一切发生时,我们能够重新审辨我们究竟立足于何处。
▲ 塔提亚娜·图薇,《指向无穷的750个点》,2009,铅垂线,磁铁,金属,尺寸可变,图片由红砖美术馆提供
这些负重的铅线并没有要求我们前往宇宙的深处去寻找无穷的本源,就在此时此地,我们或许便能得到答案。换言之,无穷就在脚下,甚至就隐匿于悬垂的钟摆与地面分离的那几毫米的空间内,而这样的无限渺小即是马塞尔·杜尚所言的“虚薄”。
▲ 艺术家托尼·奥斯勒(Tony Oursler)
托尼·奥斯勒(Tony Oursler)1957年出生于美国纽约,目前在纽约生活和工作。奥斯勒的创作始终植根于观念架构,通过结合传统的艺术工具及新型技术,呈现多媒体沉浸式体验。以动态影像、装置和投影作品闻名,他从广泛的流行文化现象中汲取灵感,包括电子通讯、叙事发展、阴谋论、社交媒体、面部识别、神秘主义和环境问题等。他的作品形式以“复画”为特色,将未来的可能性与关于过去的叙述重叠起来,以此聚焦当下的议题。近年来,奥斯勒将他丰富的存档与装置艺术相结合,模糊了艺术、事实和信仰系统之间的界限。
▲ 艺术家托尼·奥斯勒(Tony Oursler)
托尼·奥斯勒(Tony Oursler)1957年出生于美国纽约,目前在纽约生活和工作。奥斯勒的创作始终植根于观念架构,通过结合传统的艺术工具及新型技术,呈现多媒体沉浸式体验。以动态影像、装置和投影作品闻名,他从广泛的流行文化现象中汲取灵感,包括电子通讯、叙事发展、阴谋论、社交媒体、面部识别、神秘主义和环境问题等。他的作品形式以“复画”为特色,将未来的可能性与关于过去的叙述重叠起来,以此聚焦当下的议题。近年来,奥斯勒将他丰富的存档与装置艺术相结合,模糊了艺术、事实和信仰系统之间的界限。
▲ 托尼·奥斯勒(Tony Oursler),《鲁比欧》,2003,泡沫,合成树脂,玻璃纤维,影像投影,140×89×51cm,图片由红砖美术馆提供
奥斯勒的作品经常直接指向观者和作品的关联,在这件作品中,艺术家使用新技术对人类和情感特征进行了模仿。这位一直与时代同行的艺术家,用腹语式的对白与影影绰绰、鬼魅效果十足的影像,创造了生动的超现实的想象空间,使观众目不转睛。
▲ 艺术家奥拉维尔·埃利亚松(Olafur Eliasson)
冰岛-丹麦艺术家奥拉维尔·埃利亚松(Olafur Eliasson)出生于1967年,他的创作涉及雕塑、绘画、摄影、电影、装置和数字媒体等多种媒介。他的艺术创作由他对感知、运动、具身体验以及关于自身和社群感受的兴趣所驱动。他的实践并不局限于博物馆和画廊空间,而是通过建筑项目、对城市空间的介入、艺术教育、政策制定、气候行动等方式,参与到公共领域当中。
▲ 奥拉维尔·埃利亚松(Olafur Eliasson),《明日共鸣器》,2018,棱柱玻璃环、彩色滤光玻璃(黄)、LED灯、LED驱动器、不锈钢、油彩(白)、线,尺寸可变,图片由红砖美术馆提供
早在艺术生涯之初,奥拉维尔·埃利亚松就喜欢创作具有实验性装置功能的艺术品,展览中的《明日共鸣器》这件作品就是该思路的体现。这件光学仪器的核心部件是一个斜边玻璃环。它原本属于一套菲涅尔透镜,其用途是在灯塔中集聚发散的光束,并以一个固定的角度投射出去,从而增加光的强度。这种将光当作可延展材料来对待的能力,在此作中被用来在墙上绘制素淡的彩色条纹。
▲ 艺术家安德里亚斯·穆埃 (Andreas Mühe),图源:Stefan Heinrichs
安德里亚斯·穆埃(Andreas Mühe),1979年出生于德国卡尔·马克斯城,现生活与工作于柏林。作为一位德国当代摄影艺术家,穆埃难以被归类,他摄影作品具有戏剧性的美学特征,使用大画幅胶片相机,在创作手法上长于“用光来雕塑作品”,通过场景和光影设置创造出一个看似颇为熟悉,却濒临决裂和解构的矛盾视觉世界,透过简单而微妙的暗示挖掘隐匿于可见中未被觉察的真实。
▲ 安德里亚斯·穆埃(Andreas Mühe),《玛莎》,2009,彩色合剂冲印,含框,159.3 x 129.7 x 4.5 cm,图片由艺术家提供
安德里亚斯·穆埃作品呈现了戏剧与再现的景观世界的美感。这些作品组织了关于艺术家祖国的叙事,检视了它的独特历史、东西德分治产生的影响以及重新统一的过程和现状。1989年柏林墙倒塌之时穆埃还只是一个十岁的孩童,不过从那时起,德国的历史进入了他的生活。
▲ 安德里亚斯·穆埃(Andreas Mühe),《勃兰登堡门前的科尔》,2014,彩色合剂冲印,含框,159.3 x 129.7 x 4.5 cm,图片由艺术家提供
他对环境氛围的探索、与知名人物和当代历史的相遇全部以夸张的方式形象地呈现在作品当中,有力地唤醒了记忆。穆埃认为“谁掌控了图像,谁就掌控了现实”。穆埃的作品针对等级、权威和传统的概念指出了困惑之处并且提出了质疑,呈现出微妙而不安却合乎道德标准的肖像,从最广义的角度来看,也就是“德国人”的肖像。
▲ 安德里亚斯·穆埃(Andreas Mühe)的作品,展览现场,图源:张宇凌
红砖美术馆此次开启的馆藏展览所提供的是一个革命性的艺术机构经验,一方面它有着超越当下的空间丰富的素材;另一方面它也提供了连结艺术与大众的新机会。它的公共性足以成就一座“类市民公园”,并以此成为市民艺术教育的公共平台。“收藏即传承、共享即教育——或是两个方向走来都可怡然自得。
馆藏:奥拉维尔·埃利亚松 、黄永砅、安德里亚斯 · 穆埃、托尼·奥斯勒、塔提亚娜·图薇
展览日期
2022.9.30-2023.2.26
展览地点
红砖美术馆
艺术家
奥拉维尔·埃利亚松
黄永砅
安德里亚斯 · 穆埃
托尼·奥斯勒
塔提亚娜·图薇
(凤凰艺术 北京报道 编辑/曹佳慧 责编/索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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